大模型到底是开源还是闭源？张亚勤：闭源的系统可能会领先，但是开源的生命力更强

专题：2025博鳌新浪财经之夜

　　“2025博鳌新浪财经之夜”活动于3月26日在博鳌举办，主题为“未来在场：AI驱动与消费新动能”。清华大学智能产业研究院 院长、中国工程院院士张亚勤出席并演讲。

　　张亚勤提到，过去两周自己在硅谷拜访了几个做AI前沿的公司，包括OpenAI，包括Google、英伟达，还有META、微软、亚马逊在硅谷的分部。

　　他感受到，大模型已经进展得相当快了。同时中国大的初创企业，包括DeepSeek，发展速度也很快。

　　大模型以后往哪个方向走？具体他提到了五个方面的进展：

　　第一，未来十年到底什么是主流？张亚勤表示，未来十年主流还是大模型，还是生成式AI。

　　第二，以后需要几个大模型？还需要有很多种不同的模型？到底是开源还是闭源？

　　在他看来，未来全球可能需要不超过10个横向的基础大模型。“如果没有地缘政治，可能是3到5个。有了地缘政治，可能是8到10个。差不多一半在美国，一半在中国，说不定还有一两个在别的国家。”

　　张亚勤指出，基础大模型很重要，包括DeepSeek、OpenAI。但他强调，最重要的机会其实在垂直应用。在行业里面，会有上千个、上万个甚至更多的模型，这个模型会用更精准的数据，包括行业的数据以及个人的数据。“你可以用Agent，也可以用fine tuning，也可以用各种方式，用到每个行业里更精确的模型。”

　　至于开源和闭源，他表示，这两个都会有。在PC时代，80%左右是闭源的，windows是闭源的。移动时代反过来了，80%安卓是开源的，iOS是商业闭源的。到了AI时代，至少80%是开源的系统，20%是闭源的。他提到，“这是整个技术发展大的趋势，闭源的系统可能会领先，可能在开始的时候效果会好一些，但是开源本身的生命力更强，这是我们整个产业发展的趋势。”

　　第三，他提到了scaling law规模定律。

　　规模定律是整个这一轮大模型十分重要的一个定律，数据越多，算力越强，结果越好，到一定程度会出现涌现效应，性能会不断变好，这个曲线一直这样走。据他观察，整个scaling law特别是在文字方面已经放慢了，基本上达到不能说饱和了，整个ROI边缘效应已经降低了。但是scaling law并没有停止，scaling law现在可能转到推理阶段，可能转移到多模态。

　　第四，五年、十年之后是不是还是现在这样架构，所谓GPT的架构？

　　张亚勤认为，将是会完全颠覆的。现在这个架构不错，但是这个架构有很大的问题。1．比起人的大脑，现在的架构效率很低。2．人是有记忆的，但现在大模型没有这样的记忆，幻觉是记不住，记住的东西不是知识。另外，我们的模型目前也不理解世界，没有所谓的世界模型。

　　第五，通用人工智能AGI什么时候可以实现？能不能实现？

　　“通用人工智能在95%的任务上面能超过95%人的智慧。”张亚勤表示，差不多15到20年会到AGI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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